浪费一世捉流星。

煎饼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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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存几张,第一张是在微博上发的是小天使修的版本。

180922 上海美邦 + 180804 广州白云 + 180930 深圳宝安


看到微博上有人总结看自担的次数,我算了一下自己的,比人家少好多👋

922-1005真是我追星生涯以来最痛快?的半个月了。

虽然小姐妹已经听我每天一惊一乍地描述给听烦了。

这一年特别值得出个追星vlog,但还是忍不住再写写。


520的首唱会到922的美邦,中间数数差不多是四个月,太难熬了。

八月份接了一次伍嘉成,在白云机场坐了个通宵等第二天搭车回家。不记得当时问了什么,即便问了多半也没有回答。那晚遇到个大大咧咧有点冒傻气的司机,他整个人站在那里被气笑的样子——说可爱真的很俗,但就真的是,可爱。

或者更准确说,见真人的时候母爱值会降低【。

白云机场的天桥设计得真好(。)他穿个背带裤走走走,左右看看。有小姑娘跟他抱怨说好久没回来了。

很记得夜色里左右灯光相伴的背影。算是续了点命。


整个八月都在吃素,想想这件事也帮着转移了点注意力,不然这个工作压力我估计吃得没法儿见人。

八月初又一个同事离职,她一走大部分活动都落到我头上,每周都在往外跑,背着电脑在港铁被挤到眼神涣散。

九月份又被两篇很重要的大稿折磨了整整20天。甲方爸爸天天敲打挑刺,前辈珠玉在前,怎么写都不对,急急忙忙补采完了,想着20号定稿了我解脱了,结果21号还他妈在折腾改稿撤稿——这种轮番折磨之后迎来的追星之旅简直是反弹式的畅快,下班一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现在想想,觉得大概是人品守恒,上天看我搬砖太苦。


其实一开始没打算去美邦,就等着演唱会,疏木讲多两句我突然就坐起来在改稿间隙把机票定了。

哦豁,团活看一次少一次。


照例号称出差,拎包就走真的舒坦(手机扫码入关太好用了我赞美一万遍)就是不知道我当时怎么在包里塞了炮和电脑居然还能塞下一盒阿雪给我带的鲜肉月饼。

到五角场还不算太晚,拿了票打车过去,最难受是在外头背这么重的包站了半天,听尖叫听得两眼发黑,入场挤得动弹不得,心想只要摔倒一个就完球了。

场子好小好近,但灯光真的喂狗,加上两个仔一个戴两层帽子一个戴着墨镜,想暴打造型师。

不过对比下演唱会,好在是戴了墨镜,不然一整场不知道还要拍出什么眼神来。

走秀出来第一个,我和阿雪两个人嘀嘀咕咕“这是夏之光吧?”“不是吧,不然怎么没人喊呢?”

“这个肯定是焉栩嘉吧……”“怎么这么安静?”

再一个,戴着棒球帽又兜帽的,灯一打看脸也看不明晰。我说看着好像小儿子啊,她说愣着干嘛!这就是伍嘉成啊!喊啊!我和她和坑坑三个人哇啦哇啦啊啊啊伍嘉成伍嘉成的喊了一顿【那片的别家粉怎么这么安静

谷嘉诚那个走路样子可不要太好认,我们又哇啦哇啦啊啊啊的喊了一顿。

那天当真是两个小学鸡上课讲小话的感觉,嘀嘀咕咕嘀嘀咕咕没完没了的交头接耳。有一幕两个人咬完耳朵,谷嘉诚看向白板那侧,伍嘉成站在他身后不知道为什么满面笑意地向他那边弯了弯,脑袋没挨上肩膀,就歪了那么一下。

放在自己身上,觉得是个很眷恋的姿态。

伍嘉成举手抓红包那几秒,我心想,好趣致,拍到了,耶——回来看连拍图才发现,两个人当时先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看向了假装有红包洒落的半空。

很像我设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新旧年岁交替,华丽舞台和无数观众大声倒数,而他们在无人的露台,欢呼声远远传来,他俩并肩站在一处,看向城市上空盛大绚丽的烟火。


一路狂奔去了机场。炸炸车技真好,我不出来追星就真的不会想起来要学车。气还没喘匀先刷到信息——谷嘉诚10.01深圳活动。

这是什么老天垂怜的好消息?????

没过多久哗啦啦一大片人涌进来了,伍嘉成那天白t戴帽,我同他活像隔了条银河。再走两步人群就送谷嘉诚来到了我身边(。)实在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下星期会去深圳吗?

他挑眉回头看我,摘了耳机“嗯?”

我又重复了一遍。他点点头。


那天真是机缘巧合,本来准备睡机场或者蹭个房,结果还是本命家的小姐妹慷慨提供住宿,和她互相分享了cp存货。相比之下我担真的,好纯情啊。

但那晚印象最深是她看了我素颜,说遮瑕做得不错。

越到追星脸越烂,人生好难我好烦。


第一次吃咸口味的月饼,鲜肉月饼蛮好吃的哎。


飘忽忽上完五天班,最后半天愣是不想去了,干脆请假,去看了无双拿了车票,晃到点了去机场。落地时间太晚,当时以为就三个人接机,结果又突然冒出来三四个。

明明提前降落但左等右等总不出来,又不知道谷嘉诚穿什么衣服上的飞机。问谷家这个负责前线的小姑娘,她说是穿了件黄不黄绿不绿的外套。

真是信不得。送机扑空也就算了,第一次开始担心接机把人接丢了。

在她说了不知道多少遍好困之后,突然瞄到一个灰衣服墨镜靓仔。

我:卧槽来了

她:啊?

一路走走走,等开始聊天的时候已经在下停车场的扶梯上了。微博上讲过不再赘述,就记得夜里一句“你猜”在耳边嗡嗡作响。站他背后看一颗圆圆的脑袋,之前想到过的很多事情全不作数了。

小姑娘说,走得好快呀!我说他腿长呗。不晓得他听见没有。

上车之前和我们拜了个拜。【恨,我那天就不该拿炮。


接机完到家也凌晨一点了,一夜也睡不安稳,起来慢吞吞洗头化妆收拾箱子,整个人困得无知无觉,再想不到怎么能折腾出这么紧凑的行程。我妈倒是比我兴奋,一早起来面膜也敷上了。

那天的安排其实令人纠结又憋气,我们仨想着总不能让他第一场见不着个粉丝,还是先蹲了第一场。

真的很近。走向他身侧的时候脑子还是嗡嗡响,也不敢抬头,只记得他白色的衣角。大着胆子跟他说了一句话,但他回我的那四个字我至今想不起来是什么。回来一看不光是脸,我连肩都比他宽许多。行吧。

鼻子怎么那么挺那么高?


那天最对不起的是小盆友。大中午的日头晒得人眼晕,他又饿着,陪我一起站在门口等。原应该带他一起拍的,当时竟也忘了。回来也没有一句怨言,在杭州的时候也总记着打电话给我,要我别暴露了去看演唱会的行踪。

小盆友从人群里伸出一只小手想来拉我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泡在了内疚里。

去机场也不好意思跟我爸说是去送机,绕路半天最后错过了他。立马咬牙决定国庆回来一定要好好学车,再也不要追星追得拖家带口。

但小盆友是一定要安排的。


在机场卸妆换了身轻便的行头,在火车上吃了晚饭挑了图,困得撑不住还是睡了。许多年没有睡过卧铺,到杭州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怪冷的。

到酒店洗澡修图补了一觉,小姐妹化妆的时候我还在赶稿。时间划得太散,想去的地方最后也只去成了五柳巷。

接机还是人潮挤挤,两位都见着了,默默跟着送上了车。

正经吃了几顿饭面了基,给小姐妹拍了一摞照片,就是没想到能蹲到彩排。

就馆外巴掌大的窗帘缝,凑合着在冷风里看了两三个钟,在场各位都是勇士。经过这次磨练证明这只炮当真是好炮,又轻又长又清晰,很是划算。

多谢不分当时扶住了我的腿,没让我在看到彩排糖的时候从栏杆上摔下去。

等下班的别家粉好——多,拉着横幅举着灯牌,可惜她们还是没见上爱豆一面。


演唱会开场前喜滋滋地抹了红蓝亮片,活像小时候幼儿园演出。拍完各种照领了应援物,开始艰苦地藏炮藏灯牌。

大概是因为提前知道了节目单,座位又太差,整场都是个冰冷的摄像机器,只留了25%的神智在感受一场演出:“仔这段表现很好。”

但后来看饭拍真的没想到一整场还有这么多细枝末节要体验。

回来又磕又骂,过了一夜。


睡觉的时候看了眼时间,心想大的那个这会儿也差不多要去机场了。


伍嘉成那天心情不错,絮絮叨叨和大家聊了不少,不过我也没听见几句,就记得他说家人提前一班飞了回来,家里的小猫如何如何。

“猫科动物就是这样子的。”

登机之前小姐妹都忙于聊天,大抵也没人想起我,心里发酸,抓着旁边的阿雪抱了一抱,算是结束了这趟杭州之旅。

这半个月的结尾是,他一边打电话一边推着行李箱往前走,其他人都跟着他,跑到了他前面,只有我一人站在他身后。

他整个人转过来,朝着我挥了挥手。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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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去杭州之前就意外接了个重头大事。感觉真是时无英雄,不然怎么落到我头上来。毫无头绪,回来开工一个星期竟也没多少进展。

但想想整个八月九月,可能熬完这个项目,老天爷又会给我一点甜头,不至于让我茫然地走进2019。

仔,北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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